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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30)(2 / 2)

  奈何这回没有,甚至阵宫宫主也不在,既是跟神子有关,自然不可能知会器村至圣的。

  众教主各种向神庭宗主道贺,这些年神庭对待那老祖的态度,从那老祖有需要也不知会神庭宗主,真要算起来那位老祖和本教的关系,或许还不如外教的他们。

  神庭宗主应得很尴尬,能感觉到在场没人真心,主要是各位太宗前辈对那老祖的态度,再加上他自己的漠视,现在再以老祖为尊还来得及吗?

  神庭古钺尊者大喜过望,顿觉仙古岛屿归属,他很有希望,在场就他一位当世古尊出自神庭,要知道那不是别人,而是他们神庭老祖!他们那位神庭老祖竟然近水楼台!

  原本沉着脸的天道院院长,嘴角不自觉上扬,他们天道院与之同行的弟子最多,其中更包括他最为看好的天道院大公子。

  尽管这次圣山行令他大失所望,让他想回避对方待遇相关问题,可天元修为尽失或许并非纯粹的祸患,而是巨大的机遇,可不能让那些见识浅薄的执教或者弟子们过于乱来,等这边的事情尘埃落定,他便回天道院庇护天元,那时受尽冷落的周天元应该会死心塌地听他的。

  **

  无名小宗。

  陆晏宁气呼呼地瞪着他哥和风光霁月的金天机,想说的话憋了回去,转身就走。

  穆芝的纳戒之中,那块积灰已久的通灵阵石也久违地闪现光华,穆芝完全没注意,他的通灵阵石持续闪了一整晚,穆芝老道以为是通灵阵石坏了,嫌魂念吵人,一巴掌给拍了个稀烂。

  金天机和陆形云并排躺在床上,起初还很安分,或者说太安分了,满脑子只想怀抱旁边的人睡觉的金天机,心想自己根本不需要睡觉,但很快形儿就要入睡了

  但他睡着了,半夜醒来,怀里成了个竹夫人。

  陆形云不在房间。

  金天机出去寻了许久,抬头一看,发现他不知怎么竟坐在一处不低的树梢上,问:你在做什么?

  在看月亮。

  需要我陪你吗?

  你也想看月亮吗?

  不,我想看你。金天机道。

  陆形云一时愕然不知道怎么回答,身下树枝微微一晃,旁边多了个人。

  金天机在他身边坐下,看那并不如他侧颜好看的星空,直到远处地平线隐隐露出鱼白,两人竟就这么坐到了天亮,谁也没再打破夜里的静寂。

  陆形云耳朵发烫,身上被凉风吹得很冷。

  晨光熹微,算着时间应该有人要醒了,昨晚惹毛了对方,也不知道今天有没有早饭吃。

  陆形云轻嘶一声,道:带我下去吧,天机,扶我一把,我腿麻了。

  哪儿麻了,是这儿吗?金天机按了按他的腿。

  唔谢谢。

  金天机一把捞起他的腰,直接瞬移到了树下,陆形云站稳才发现有点头晕,往后踉跄一步,背靠着树干,金天机赶紧上前搀扶他,握着他的手,另一只按着树干,把他圈在臂弯中。

  两人离得很近,陆形云背靠着树望向他。

  金天机看着他的唇。

  突然有种奇妙的,从未有过的冲动。

  于是他顺着想要,缓缓垂下了头。

  俊颜缓缓靠近,停在了距离他鼻尖半寸处,又有移开的迹象。

  陆形云停止呼吸,略微难以置信自己脑子里在想什么,他想知道神子殿下要做什么,以及他以为神子殿下要做什么,是他在期待什么。

  我可以对你,做我现在万分想做的事吗?略沙哑的声音从面前传来。

  陆形云脑子又是一嗡,心脏漏跳了一拍,完全无法拒绝,心虚到无法看他,十分不自然地道:你可以试试?

  金天机握着他的手,打开他的手指,和他十指紧扣,另一只手挑起他的下颚。

  陆形云猛地闭上双眼,他的唇碰上了个十分柔软,触感好到令他恨不能窒息的光滑嫩软之物。

  金天机捧着他的颈,唇碰上了他的。

  陆形云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的长睫刮动他脸颊,能接触到的面部肌肤也超乎想象的软和,甚至和他接触的手,不是他的错觉,让他感觉自己的手掌粗糙如柴,而对方身体上的一切都在他想象之上。

  只是非常点到即止的一触及分。

  陆形云却仿佛时间过了一个百年,整张脸揉到了一起,眼睛根本不想睁开,他知道谁正在看着他。

  形儿,是我让为难你了吗?

  这声音太犯规了吧,竟然是带着歉意的。

  没陆形云哽了下,缓缓睁开眼,眼里水光潋滟般,实在是给急的有那么一丝狼狈。他体面地用力,轻易地挣脱开来对方的手,自己双手交握,有点自惭形秽,又想到刚才做了什么,他脸红到耳根,偏过脸去,耳朵红得仿佛能滴血。

  金天机喉间滚动了下,想舔。

  金天机对自己有想要做的事感到亿万分的欣喜,见形云大概是被他的流氓气质给吓到了,恢复正经,道:你方才是因为不习惯瞬移吗?现在头还晕不晕?

  还好陆形云现在不只头晕,还心跳加剧,不知道怎么看对方,怎么看都跟先前感觉不一样,他头一次尝试这种事,不知道这会发展成怎么样,以及他虽然偶尔对神子殿下有想法,但都在可控制的范畴,现在有点不可控了,他连心脏都没办法放缓。

  金天机认真地道:那你需要和我多多练习,你现在的身体还不适应,多瞬移几次就习惯了。

  陆形云都快烧红了,道:我可能只是没睡好。

  那也得和我多练习,我想要你习惯我,这样以后你需要我的时候,可以随时随地只管开口,而不是客气又客气,询问又询问,金天机道,你只要问,我肯定说好,天知道我多希望你能多带我一起玩,我空有神力无处施展,也很无聊的。

  是啊,你都无聊到调戏我了。陆形云发愁。

  这不是无聊,这是我想亲。

  陆形云视线撞进了对方那双仿佛无情却又无限深情的瞳眸,心脏漏跳了一拍,道:这不也叫调戏。

  金天机唔了一声。

  我答应你!我一定经常叫你一起玩,直到你嫌烦为止。陆形云赶紧避开话题。

  那挺难的。金天机道,我对形儿的好感度有星空那般深邃,形儿很难让我感到厌烦的。

  我觉得你说的这是我。陆形云觉得他对这人的包容度才有星空那么大,大陆那么宽,他觉得不只是他,但凡被神子殿下缠上的人,恐怕都无法拒绝这个宛如长在人隐秘欲望上的存在。

  那便说好了,要经常带我一起玩!金天机道,现在做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