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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节(2 / 2)


  云城习俗中午举行婚礼,宾客到齐,骆迦叶也现身了,穿了一身黑色西装,更显得脸色苍白一脸病气,夏夜见了,一边庆幸自己不用抱公鸡,一边又替骆迦叶的身板操心。

  来宾很多,骆家人口不少,夏夜转了圈也没记住谁是谁,只知道骆家老爷子年纪挺大的,好像并不怎么喜欢骆迦叶,其他人也是,提起骆迦叶恭敬大过喜欢。

  在花园终于完成了仪式,夏夜昧着良心念了遍不管骆迦叶生老病死巴拉巴拉的,我始终会陪在骆迦叶身边爱护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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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他才不愿意。

  手上一紧,夏夜才发现走神的时候被骆迦叶牵着往出走,对方体温偏低,将重量一点点靠过来,夏夜觉得自己现在一松手,骆迦叶准会摔倒,没准新婚当天骆迦叶就完蛋了。

  他胡思乱想,手上扶着骆迦叶,嘴上说:“你到底什么病?这么严重。”

  “娘胎里带的。”骆迦叶低声说。

  夏夜点头,他对这个也没兴趣,跟骆迦叶不熟就是简单客套两句,“扶你回房间?”

  骆迦叶嗯了声,夏夜扶着人回到了下楼,上了二层,累的他气喘吁吁,没想到骆迦叶瘦归瘦,怎么重量还这么大,压死他了。

  “那我回房了,你慢慢休息。”夏夜将人放在沙发上往楼下走。

  骆迦叶陷在沙发中低低喘着气,摆手也没说话。

  一直到了晚上,夏夜在客房打游戏打到没电,无聊的都快疯了,管家叫他吃饭,饭桌上骆迦叶也在,四菜一汤,口味很清淡。

  夏夜喜欢重口味,饭吃的没滋没味,光看骆迦叶了。

  对方吃饭跟数米粒似得,难怪那么瘦,半碗饭这就饱了?太夸张了吧。

  “吃完了?”骆迦叶放下筷子问夏夜。

  偷看被逮了个正着,夏夜也不觉得尴尬,很正经的放下筷子,“嗯,吃好了。”才怪,这种清汤寡水的他也吃不了多少。

  骆迦叶扶着椅子起身,道:“跟我上来。”

  夏夜正好也有事要跟骆迦叶说,比如他想住校读书,骆家实在是太无趣了。

  上楼时,骆迦叶扶着栏杆走在前面,夏夜看着骆迦叶背影,怎么看怎么觉得吃力,干脆做好人上去扶了一把,笑着说:“别客气兄弟嘛。”先留下个好印象,一会还要说住校的事情。

  二层都是骆迦叶的私人地盘,分客厅书房卧室,隔间打开十分敞快。

  夏夜扶着骆迦叶坐好,端出他乖巧笑容准备开口,骆迦叶先开口了,声音低沉,“去洗澡。”

  “我?”夏夜摸不着头脑,“不用了吧?我早上才洗过的。”

  骆迦叶看了过去,夏夜总觉得骆迦叶看他的眼神让他有些毛骨茸然,僵持了几秒,骆迦叶先说:“你不想,那等事情结束再洗也一样。”

  夏夜这会有些明白过来了,果真,骆迦叶继续说:“脱衣服,上床。”

  “卧槽你个大西瓜,骆迦叶没看出来你是这种人,竟然想逼-良-为-娼!”夏夜气得破口大骂。

  反观骆迦叶依旧神色淡淡,道:“我们领过证,办过仪式,夫夫床-事是义务。”顿了顿,冷冷看向气呼呼的夏夜,“还是,你不敢?”

  这话可逆了夏夜的毛,直接炸开了。

  “谁不敢了,不就是上床嘛!上就上!”

  他就不信还撂不倒骆迦叶这个病秧子。

  第3章 星际三

  夏夜现在回想起三年前那个夜晚都想使劲抽自己,然后愤愤咆哮,骆迦叶哪里有病?骆迦叶哪里弱不禁风?骆迦叶你他妈的别装,床上上我的时候那么起劲,到了床下又装死人!

  总之骆迦叶是用生命在履行夫夫义务。

  那晚夏夜想的美,实在不行扑到骆迦叶这位病美人也是可以的,直到被骆迦叶压在身-下,毫无反抗之力,最后成了咸鱼摊在床上。最开始感觉很奇怪,骆迦叶体温很低,拥抱他的时候让他有种拥抱一种死人的错觉,但是身体里的东西又特别的热。

  完事后,还是夏夜自己扶着墙去洗漱的,靠面白如纸的骆迦叶是别想了。

  自此后夏夜的房间就在二楼,准确来说是搬进了骆迦叶房间。真如骆迦叶所说,床事就是义务,一周一三五床事,刚开始夏夜还兴致勃勃较劲要转换地位,可每次一到床上肉搏起来,骆迦叶就像是变了个人,哪里还有短命鬼的影子?

  几次之后,十八岁毛头小子夏夜对于床事也开始食髓知味,两人在床-事上十分的大和谐。

  骆迦叶对于夏夜的事情也不管,完全自由,不过必须住家里,履行夫夫义务。

  刚开始的夏夜总是盼望着过年,然后一年又一年,外界传说只能活到年底的骆迦叶扛了一年又一年,还是没死,有人说可真是娶了个好‘媳妇儿’,夏夜旺骆迦叶。

  骆迦叶还是一副随时都要挂了的样子,但现在夏夜已经习惯骆迦叶要挂不挂的状态,有时候他都怀疑骆迦叶是假装的,脑补一出出豪门恩怨,可事实上骆迦叶身体是真的不好,动辄晕倒送往医院,经历多了闯鬼门关的事情,夏夜现在一脸佛性。

  当然一三五晚上除外。

  此刻,夏夜捧着那颗青皮蛋,没敢晃,害怕散了成蛋花汤了,好歹是从他屁股下出来的。这么说好像有点奇怪。

  立刻联想到死了三年还没死成功的骆迦叶,这厮绝对不是人,当然在床上更不像人。

  不敢摸自己屁股,害怕成了大-屁-眼子。夏夜小心翼翼将青皮蛋放在床边,挪到干净的褥子上,盯着湿漉漉像是尿床的褥子松了口气。

  “是骆迦叶睡得那边。”

  可能真是一孕傻三年,刚下完蛋,夏夜脑子就不灵光了,杂七杂八的一通想,这会才想起找不是人的骆迦叶质问。

  他套了条运动裤,换内裤的时候不放心还摸了下后面,还好跟以前没什么区别,就是稍微麻了些。套着外套,一瘸一拐的收拾了书包,塞了件骆迦叶的毛衣垫底,将湿漉漉的青皮蛋放了进去,背包,备车,直接去骆迦叶的公司。

  骆迦叶活了三年,有人就暗搓搓的恨了三年。

  当然不是夏夜,而是骆家主宅里一干大伯叔叔们,还有骆迦叶的爷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