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种咸腥的味道漫入唇间，她下意识地往后退！

他却狠狠扳住她的后脑，强行令她张开嘴。

“唔……不要……不……我呼吸不过来……”

她的尖叫声很快就被吞没……

小小头脑一阵晕眩，几乎都要窒息了。

唔……

为什么会这样！

发丝无力地蒙住了双眼。

也许这样，就可以不那么屈辱。

“不……不……不……”

为什么？

小小的身躯，屈辱地摇摆。

泪水，蜿蜒流下来。

打湿了陶瓷娃娃一般的脸颊。

打湿了发丝。

打湿了世界。

为什么？

在晕眩和屈辱中，她默默地，呜咽……

哭泣……

她蜷缩在他胸口，像一只小小的小猫，怪可怜的。

他只能看到她的发旋，柔软、漆黑的头发丝儿钻进了他的脖子里，挠的人从心到肺的痒痒。

他目光越过她的黑发，是她那颤抖不已的身体。

目光变得又温柔，又狂热。

不知道为什么，心头，慢慢地动了。

他轻轻地放开她，轻抚着她的脸颊。

而小小，却是另一种心情！

她想死！她真的想死！

低俯在他膝盖上，她痛苦地干呕着。

从来没那么痛苦过！

男人看着她，终于眼光柔和下来。

耐心地抚了抚她的脸颊，拉过她的手，轻轻地握着，就好似握着易碎水晶：“别哭了，我放了你，不会再逼你了。”

可是，她什么也没听见。

泪水，依旧滂沱不止！

记忆，就到这里为止了。

为什么？

为什么会那样！

我原本也是一个人人眼里的优等生。成绩优异，容貌上佳，老师宠爱，同学友好，还担任班上的宣传委员，跳舞唱歌，书法绘画都不错……

父母宠爱，每一年都会出国旅游一次，人人都羡慕。

为什么？

今天，我的世界毁灭了！

被无情地踩碎，亵渎，践踏……

被父亲厌恶，鄙视，被陌生的男人这样扯着头发，怀疑自己下一秒就会窒息而死。

她不要……

“不要！”

苏晓从梦中醒过来，清晨的曦光照射在她的脸上。

暖暖的，热热的。

照得她的脸儿也好热。

提醒了她，刚才那个梦里的那一切……

那令人战栗，令人恐惧，却也令人全身酥软的梦。

那个梦里，自己还是个少女。

那时候的她，叫做小小。

如花的年纪，幼稚，懵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