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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87)(2 / 2)


  台越刚才说的话非常狠,但俞欢并没放在心上,因为他清楚台越每句话说的都对。不管承认不承认, 他们在UG有特权,可享受着这份特权他们却没给UG带来胜利。

  就算真的要为台越说的话有什么负面情绪的话, 那也只能是羞愧。

  你们去年也被欧洲战队围攻么?俞欢问。

  嗯。谢辞说。

  也是这么严重的程度?俞欢又问。

  是的。谢辞说,他们大概有两三个队,在不同的落点找我们, 其实我抓人就是跟欧洲人学的。

  俞欢苦笑了下:那你去年还挺难的。

  是啊。谢辞说, 停顿了一下之后他又说, 可是去年赢了。

  是的,去年赢了。俞欢说, 那么问题来了, 为什么去年能赢?

  去年能赢因为因为去年能打过。谢辞沉思了很久回答道。

  俞欢一口老血险些喷在墙上, 心想你这仿佛是在废话, 能打过那可不是能赢,能赢那不就默认了能打过等等!

  我明白了。俞欢醍醐灌顶。他想人生啊真奇妙,最真的道理往往寓于最弱智的表象之中。

  谢辞原本在漫无目的的看着房间的墙,听到他这么说惊讶的转过脸来,显然也没料到自己这么一句话能给俞欢任何启发。

  去年能赢,因为去年没有奶昔。俞欢说,来不及解释了, 所以先给辞哥放个结论。

  但显然谢辞没太明白,他皱了皱眉头,表示:?

  UG在决赛一直打的都是三保一,你单核拉远,一边做输出点一边做观察,这么打的好处是你可以最好的判断局势,坏处是我们没法及时支援你。俞欢解释道。

  谢辞眼睛一亮。

  第四天。

  比赛马上开始,今天观众席上的蓝色海洋连成一片,更为耀眼,连带着显得东南那一片属于PCL的光芒格外黯淡。

  早上起来俞欢特意刷了下论坛,楼里一片唱衰之声,喷子们也倔强的开始冒头,从第一到第五,想来是每个粉丝都不能接受的。

  俞欢看这些,就是为了让自己更坚定。

  小鱼。最后问一次你确定要这么打?小牙说。

  俞欢点了点头:训练赛的时候,我们也这么打过的。

  可那不是正式比赛。小牙说。

  一切出现在训练赛中的战术都是为了正式比赛准备的。俞欢说,牙哥你信不过我么?

  不是,我很相信你,我是信不过我自己。小牙说,凭本能我就怕我会送人头。

  别担心,我不会完全放养你们的。俞欢说,你们只要按着自己习惯的去打就好了,能做到的。

  比赛开始了,欧洲战队很快锁定了UG的位置,这一次发现UG的战队叫King,是一支标准的陪跑队。King主动寻找UG交火,被UG打倒两人,淘汰一人,但这是他们的计划。

  闹出动静,搞出淘汰上广播,这样DRG就会知道UG的位置。

  然后开始像过去两天一样的围杀。

  UG的套路其实相当单一,阵型拉开三保一,队伍正中高处隐蔽的那个就是UG的核心,Zed,也是Phoenix的老对手。

  Phoenix有时候觉得,Zed孤身一人隐匿在高处的样子,就像是大草原上骄傲而美丽的豹子,他别的队友都不足以与自己为敌,而现在这支豹子正在落进自己和Nicey步步紧收的陷阱。

  越是高傲强大的猎物,无力挣扎在手心时那种快意才会越强烈。

  当DRG再一次摸到UG的点位时,果不其然下面UG队员已经和其他战队开始交火,在lolinai这个熟悉的ID被淘汰时,Phoenix吹了声口哨,Nicey应了一声,从侧翼直接抄上。

  往年这个时候没有Niix还真没有包赢Zed的把握,但今年不一样了,他们两个合力,Zed的瞬狙再强,身法再好也不可能逃脱他们的掌心。

  Nicey冲上去的时候猛烈的枪声响起,Phoenix开镜,就在这个瞬间他已经感觉到不对。

  枪声已经响起可他的镜里还没有出现Zed的身影。

  与此同时,耳麦里Nicey大骂了一声。

  Phoenix这才回过神来,看向右上,一看之下他愣住了。

  UG Lie 击倒了 DRG Nicey

  UG Lie 淘汰了 DRG Nicey

  ???Zed不是一向打独狼流么?他身边为什么会有队友?

  踌躇之间,又是一声枪响。

  UG Zed 击倒了 DRG Phoenix

  两个简单的淘汰,甚至只是在比赛前中期,观众席却瞬间沸腾了,沸腾的位置自然就是东南方向,PCL的观众区。

  UG终于复苏,给他们狠狠打了一阵强心剂,红色黑色的牌子晃动闪耀,呼啸着震撼大片冰蓝色的海水。

  时间回到昨夜。

  我们一直是三保一,你在高地打单兵,以往DRG想包你,但是单凭几个杂鱼没法牵制你,Phoenix也没有战胜你的把握,今年忽然打不过了,只有一个原因。俞欢说。

  奶昔。谢辞已经知道了答案,你的意思是,我们不打一三,改打二二么?

  没错。俞欢说,有一个人牵制奶昔,我们就可以打赢DRG。

  想的很不错,可是我不管跟阿奶还是小牙,都要分出心来指挥,其实效果就相当于把UG拆成两个半支UG,估计效果不会很好。谢辞沉吟着说。

  我知道。俞欢说,所以我不会用他们,负责牵制奶昔的人是我。

  谢辞愣住了。

  明天我跟着你,重心放在我们这一组。牙哥和奶哥都是老选手了,直觉是有的,前期应该不会出什么失误。俞欢说。

  这样打等于完全放生他俩了,后期怎么办?谢辞问。

  后期DRG压上来,我跟着你全力化解攻势,他俩那边自求多福。俞欢说。

  谢辞没有立刻回话,他陷入了思考。

  这个思考的结果,只能用四个字来概括。

  太冒险了。谢辞说。

  富贵险中求。俞欢诚恳的看着谢辞。

  我觉得有希望成功,但是也有可能咱们会一败涂地。谢辞认真的看着俞欢,有很多很多选手因为一次失败被喷到退役,更何况这是世界赛,你知道如果这个决定做错了你要面对什么吗?

  如果这个决策错了,你记得每年秋天来法国看看我。俞欢笑了笑。

  啊?谢辞愣了下。

  带着菊花和酒。俞欢诚恳的说,祭拜一下你的亡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