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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生之哥儿种田记第29节(1 / 2)





  “这些荒地要是都种上粮食,我觉得恐怕也不够。”

  “不划算,不划算。”

  “卿哥儿这是咋地了,咋想到这么个费粮食的营生?”

  村里没人看好。

  家家户户都养了鸡、猪啥的,平日里喂的大多是野菜,极少喂粮食,就是喂也是谷壳等比较多,养出来的鸡长得并不快。

  这会子柳爻卿这么折腾,听说的都摇头,觉得柳爻卿肯定会赔本赔的哭鼻子。

  也有干脆去找哲子的,叫他劝劝柳爻卿,好不容易攒点银钱,别都折腾完了。

  “卿哥儿想那样,那就那样哩。”哲子非但没想着劝说柳爻卿,反而十分支持。

  但凡是关于柳爻卿的,哲子哥就没唱过反调。

  就算这回柳爻卿打算赔钱,回头哭鼻子,哲子哥也还是没劝说,他不舍得卿哥儿不高兴哩。

  弄好大棚后,柳爻卿就单独带着茅白、二哈和黑背到了山上,连哲子哥都没让跟。

  随意采的大辣子草,分成两份摆在二哈和黑背前面,柳爻卿一脸严肃,“这次我要拜托你们俩一件事,只有有了那种粮食,我才能养鸡、养鸭、养鹅。你们想不想以后天天有肉吃?现在哲子哥在山里打的猎物虽然也很好吃,但是肉比较少,骨头多,你们有没有尝出来?”

  作者有话要说:

  鸡饲料主要原料是豆粕和玉米,所以……当然不会现在养鸡。

  第45章 翻地

  来之前的记忆早已模糊不清,但二哈和黑背还依稀记得以前吃的肉都是大块大块的,骨头酥烂可口,还有酥脆的鸡胸肉,一大盆一大盆的吃。

  看看柳爻卿,再看看大辣子草,二哈甩了下尾巴,啊呜一口吞下。

  不清楚是柳爻卿说服了他们,还是原本两只狗崽就准备主动吃大辣子草,反正这次挺顺利的就得到他们吐出来的种子。

  一种金黄金黄,捧在手里像捧着沉甸甸的金子,一种乌黑带着细白的条,一粒一粒的散发着最原始的香味。

  捧着两种种子回来,柳爻卿喜滋滋的把哲子叫到屋里,指着陶罐里的两种种子说:“哲子哥,又有好东西了。咱们先在大棚里种,等明年天暖和了再在外面种。”

  “卿哥儿说啥就是啥。”哲子哥眼睛亮晶晶的,满眼都是柳爻卿笑眯眯的脸。

  “这个跟土豆差不多,咱们恐怕也得上交。”柳爻卿皱眉,“那些兵是朝廷的人,咱们肯定瞒不过他们。哲子哥,我就怕咱们的好东西多了,会有人想来抢哩。”

  还有两只狗仔,虽然模样比较怪,但说他们跟狼是亲戚也说得过去,可要是能吐种子这件事叫人知道了,怕是以后都不能跟柳爻卿在一块儿了。

  有些粗糙的大手整个盖住柳爻卿还没巴掌大的笑脸,抚平他皱起的眉头,哲子哥很认真地说:“卿哥儿不用担心,有我在呢。要是那些兵不听话,我就去揍他们。”

  “随便打人不对呢。”把哲子哥的手拿开,柳爻卿放松地笑了下,安慰自己也安慰哲子哥说,“兴许那些大官没那么坏哩。毕竟咱们手里的种子也不是不拿出来,那都是能让百姓过的更舒服,天下更繁荣昌盛的好东西哩。”

  “卿哥儿说的对哩。”哲子哥的眼睛里好像有什么深沉的东西一闪而过,但是等柳爻卿抬头看,就看到他傻乎乎的笑着,“坏人没那么多,还是好人多哩。”

  就像上谷村,不着调的人也有,但是不多,就那几个而已,平时天天惦记着柳爻卿家里的好东西,也惦记两只狗崽,可村里其他人家都盯着他们,一次坏事都没干成。

  这个天下有无数个上谷村组成,就算坏人加起来有很多很多,但好人更多。

  只要好人能够限制坏人,那就足够了,水至清则无鱼,纯粹好人存在的世界,怕是世间不存在的。

  种子藏在哲子哥那里,除了他和柳爻卿,旁人并不知道种子的存在。

  “卿哥儿,你爹的脚叫树杈穿透了,现在还在地里。”柳三条今天也在自己地里翻地,刚巧跟柳老头那边不远,再加上跟哲子关系不错,这会子就来通知了。

  “我去看看。”柳爻卿道,“哲子哥,麻烦你叫大夫在我家等着。”

  两个人在门口分开,柳三条跟柳爻卿一块儿去地里,一路小跑。远远看到地里一群人围着,当中就是柳全锦,大家见着柳爻卿过来,就让开一道缝叫他进去。

  柳全锦坐在地上,脚面戳着一根沾满血的树枝,脚底也能看到一截,这是叫树枝穿透了。

  “忠哥,条哥,麻烦你们把我爹抬回家,待在这里不行。正哥、明哥你俩跑得快,回家叫我娘烧热水等着。”柳爻卿当即道,“麻烦大家让一让,先叫我爹回家。”

  回去的路上柳爻卿才有空问,“阿爷呢?”

  “说是回家拿银钱请大夫哩,差不多得一个时辰了。”条哥有些不满地说。

  要不是柳老头回到家里就没了动静,条哥也不能去找柳爻卿。柳老头见着柳全锦脚被扎穿,口口声声的说请大夫,火急火燎的,谁知道一走就没了动静。

  原来已经拖延这么长时间,柳爻卿的脸色就有些不好看。

  进了家门,哲子哥已经和大夫等着了。热水也烧了整整一锅,全都预备好。

  屋里大夫叫旁人都出去,给柳全锦把脚上的树枝拔了,敷了药,缠上布条,折腾了得有小半个时辰。

  等大夫出来,柳爻卿赶忙问:“我爹咋样?会不会伤着筋骨?”

  “不好说哩,过些日子就知道了。”大夫说的也中肯,脚上的筋骨何其复杂,现在柳全锦疼的根本不能动弹,叫他自己感觉也感觉不出来。

  给了银钱送走大夫,柳爻卿扭头去了上房。

  “阿爷,我爹到底是咋回事?”柳爻卿问。

  柳老头坐在板凳上,弓着背,拿着烟袋锅子一口一口的吐着烟雾,听着柳爻卿咄咄逼人的问,啥话也没说,沉默着。

  最后还是条哥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