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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镇渣男。(2 / 2)


  她神色厌恶,手心的布丁都快捏碎了,仿佛同他共处的每分每秒都是精神上的折磨。

  男人无言轻叹,往前走了一步,她跟着退后,直到退无可退。

  “我两天没见你了,让我多看几眼好不好?”

  “不、好。”

  牧洲轻轻蹙眉,面露矛盾之色。

  他既想迫切地发起进攻,又想细水长流地缓步靠近。

  他不确定她喜欢哪一种,只能耐心地不断尝试,直到找到她能够接受的节奏。

  “我们之间的事,我已经说得很清楚,你少在这边装聋作哑。”

  妮娜胸腔堵得慌,有些喘不过气来。

  她现在害怕跟他独处,太过亲密的空间,总让人想起一些不该回想的淫靡画面。

  “你以后能不能不要跟我说话。”她莫名其妙跟自己置气。

  “不能。”

  他面色僵硬,话脱口而出,“我做不到。”

  “你”

  她憋了半天憋出两字,“有病。”

  她不能再待下去,快速穿过他小跑上楼,好不容易瞧见自己的房间,刚要松口气,身后的人追上来,不由分说单手抱起她,霸道地拐进他的房间。

  房门合上,他搂住她的腰带进怀里,在她刻意压低的叫喊声中扔到床上。

  他严丝合缝地压上来,手里的啤酒顺势掉到地上,顺着地毯滚了几圈。

  “疯子,你”

  她瞪圆了眼,骂腔全吞了回去。

  男人近距离靠近,额头与之相抵,鼻尖亲昵地蹭了蹭,她两手拽紧床单,没出息地红了脸。

  心脏不受控的狂跳,在胸腔内横冲直撞。

  “你想怎么样?”

  妮娜懵然地看他,有些不知所措,这几天脑子完全是空的,只要想起那些话就会忍不住心动。

  可她厌恶这种心动。

  她以前虽玩得疯,但从来不涉及感情,因为她清楚自己是个百分百恋爱脑。

  当年就是吃了恋爱脑的亏才会被男人骗财骗色,所以她才封锁自我,再也不愿交付真心。

  “不怎么样。”

  男人抿唇笑了下,略带自嘲,“我就是想让你陪我一会儿,只喝酒,不干别的。”

  “可我不想看见你。”她嗡声细喃。

  “我知道。”

  牧洲微微起身,两手撑在她身侧,盯着那张近在咫尺的小嘴,有些狼狈地看向别处,“如果不是知道你讨厌我,早在厨房我就亲你了。”

  前两天他几乎没睡,今天生生熬到半夜,眼底布满血丝,唇色寡白,一副病入膏肓的无力惨样。

  她满眼警惕地盯着他,半晌不说话。

  “抱歉。”

  他还是败下阵来,起身放开她,几步走到落地窗前,手伸进裤口袋摸烟盒。

  他可以用笑去蛊惑任何一个他想睡的女人,游刃有余地玩弄肉体游戏,可唯独对她,他再也戴不上那张虚伪的面具。

  可少了面具的加持,真实的牧洲并不清楚该怎么追女人。

  他只懂直白的表达,用最真诚的方式把自己摊开了给她看。

  **

  “——噗呲。”

  屋里响起啤酒开盖声,身前突然多了罐啤酒,他侧头看去,小姑娘别扭地站在他身边,易拉罐强行塞进他手心。

  “恶人就该有恶人的样子,你可怜兮兮地干什么,你以为这样我会心软吗?”

  她咽了口啤酒,低哼,“幼稚。”

  牧洲低低地笑,“同小孩混久了,难免幼稚。”

  “你才小孩。”

  “我又没说是你。”

  妮娜气绝,这男人真不能同情,转头就蹬鼻子上脸。

  “我走了。”

  “别,我错了。”

  牧洲伸手拉住她,没皮没脸的笑,目光瞥过她泛起红潮的脸,眸底滑过一丝热意,抬手抿了口酒。

  “如果醉了,睡我床上。”

  “滚。”

  “想睡我也可以。”

  “”

  她侧身面向他,仰着头好奇地问:“到底哪个才是真的你?”

  牧洲没吱声,一口干完那罐瓶酒,他微微弯腰,用平视的角度看她。

  “床上那个是,现在也是。”

  “什么意思?”

  “意思是”

  夜晚的男声很有磁性,似徐徐流淌得温水,平静得让人着迷。

  “床下好好疼你,床上狠狠肏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