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她知晓自己之前曾经对她做过的事？

虽然帝玄澈记忆中的事情一切都很模糊，但他记得最清楚的一幕，是那在紫火中痛苦生育，和被他逼到崩溃的人儿……

男人痛的几乎无法呼吸，他不敢想象，事情真的到了这一地步。

凤妖妖闭了闭眸子：“我要走了，但我还是希望你忘记！”

她袖子里拿出了韩湘子的竖笛，颤抖着，紧捏着。

两人想的并不是同一件事情，但他们却同样的痛苦。

随即，凤妖妖大喊一声：“双双！”

荣双双飞身过来，凌空而立，身后背靠着那旋涡之门，对着她伸出了手。

帝玄澈疯狂的抱着她：“我不要你走！”

凤妖妖抬眸对他唇角边落下温柔的一吻，轻柔笑道：“听话，我们还会见面的！”

但不同的是，他并不会记得自己。

想罢，她忽然一把将男人推开，双手结印，转瞬掐出了一个结界将他困在了这里。

因为此时的帝玄澈是人类，所以根本无法抵挡这等玄幻之力。

不论他怎么攻击这结界都没有用，最终只能绝望的看着结界之外，那个对他笑的明媚的女子，再也忍不住，眼泪划下，哽咽道：“为什么……”

那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，终是在自己心爱女子前，露出了他此生最脆弱的一面。

凤妖妖笑着笑着，不知为何，忽然流出了泪水，但她却还是坚定的将竖笛搁置嘴边，迅速的吹奏了起来。

帝玄澈只觉得脑袋一空，眼底溢出了丝丝绝望。

所有的记忆碎片，仿佛都在缓缓地离他而去。

他疯狂的伸手抓着，却捕捉不到一丝，眼前的少女身影也渐渐的模糊了起来，仿佛就要消失，再也不会出现在他的世界里。

荣双双不忍心看到这一幕，最终还是摇着头，伸手将凤妖妖拉住，转身朝着天际处的那旋涡之门而去。

等他们离开后，这个男人也会随着他们一起离开。

当然，并不带着任何记忆。

凤妖妖飞身到半空中，还是忍不住回身看了他一眼，那一眼，似乎一眼万年。

就在他们即将踏入那旋涡之门之际，凤妖妖忽然吐出了一口血。

荣双双大惊：“妖妖，你怎么了，体内怎么一阵暴虐之气？”

凤妖妖摇了摇头：“我也不知道为什么，总是觉得这次发作的太过于怪异了！”

关键她疼的地方，竟然是胸口处！

就在此时，旋涡之门轰然炸开一道闪电，目标直至凤妖妖！

那道雷电，就如同是天道罚雷般，上面不带任何的元素，却让人心悸。

凤妖妖面色一凝，挥手推开荣双双，就要抵挡。